我不想说出她的名字,这里就叫她珍妮吧。
珍妮有5个最好的朋友,其中2个是Google的工程师,一个是Eventbrite的工程师,一个是架构师,另外一个是她的老爸(一个很可爱的人),是珍妮家乡的州足球队的主席。
珍妮毕业时拿的是企业管理专业的学位证书。这是个错误。在旧金山,企业管理基本上就是说你要去照看别人的工作。
珍妮来到加利福尼亚时是2008年。经济形势对她很不利。她这个刚毕业的人能找到工作的那一点点机会被人才市场里洪水般涌入的中级或高级人才冲的无影无踪。为了生活她别无选择,她找到了一个在药房配药的工作。
珍妮一直在寻找跟她的专业相关的工作。2009年,她找到了一份在Genentech公司做客服的工作,但却抱怨不止。她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工作愉快”这个词。她张口闭口就是期待假期。她关心的是有什么新电影要上映了。更糟糕的,她喜欢谈论那些名人的八卦新闻。珍妮活得很简单。
2010年下半年,珍妮注意到她的在Google工作的朋友的幸福和快乐。他对她说了Google的事,说了很多。她问他为什么这么快乐。答案很简单:他开发的东西在改变着这个行业,甚至这个世界。他做的事是有意义的。
一种光明在珍妮的心中被点亮;她有了新的目标。她要做技术工作,她想做一名QA工程师。她把她的朋友召集到一起,他们给她指明了得到她想要的东西的道路,只要她能坚持的住。
请注意,那是2010年下半年。她还从来没有写过一行代码。她不知道命令行指令是什么。她玩不转她的智能手机。
她的那个在Google工作的朋友正在利用业余时间攻读硕士。
珍妮以他为榜样,报名参加了O’Reilly学校的HTML/CSS/Javascript速成班。每一步都很艰难,她把业余时间全部投入学习前端开发和基本的网页编辑中。几个月后,她开始去申请QA工程师的职位。
也许是草率,也许是愚蠢,她申请这些她完全不能胜任的职位,但失败的痛苦反而让她更坚强。每一次面试失败,她回到家,研究每一个被问到的问题,把这些不知道的计算机知识分解、掌握。学习中,她觉得这些刻苦的努力会给她带来好运。
好运真的来了,她有了一次给Quipster应用——一个还未正式发布的iPhone做黑盒测试的任务。她有了起步资历,她立即把它写进了简历里(跟她的架构师的朋友学的)。她需要更多这样的经验。
在业余时间学了Python后,她的信心更加膨胀了,这让她投了更多的求职信。
2011年初,她终于在旧金山的一家有20个人的创业公司里找到了一份全职的QA测试工作。这是正式的,她现在进入科技领域了。但她不编码。她不是在改变这个行业。
至少珍妮的一只脚已经踏进来了。现在她可以休息一下了。她可以随波逐流,看公司能把她带向何方。不是吗?
错。她的在Eventbrite的朋友,人们都称他为程序猿。不但能挣钱,他还参加各种研讨会,他把他的社交生活和技术工作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珍妮觉得这样活着不错。在她的公司,Ruby是做QA自动化测试的一种选择,她开始学习Ruby,并把它用在Watir里。她开始参加关于Selenium和Watir的自动化测试的聚会。很快,这些聚会繁衍成了女人们Ruby爱好者聚会、周末学习小组和编程沙龙。
六个月后,她信心十足的执行了她的最重要的一个计划。她向一个叫PocketGems的公司递交了简历,在面试中,她轻松的征服了面试官,但她并没有辞职进入PocketGems公司,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究竟有什么不同。
在他的朋友们的点拨下(她的技术水平还不是很高),她利用这次PG的求职事件在她当前的公司里成功的晋升到了全职的QA自动化测试工程师的职位。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
如今,珍妮已不知道有什么名人又出绯闻了。她在当客服那阵子已经坍塌的生命之路如今被推平、碾压成了高速公路。
9个月里,她从一个从没写过代码的人变成了一个天天写代码的人。她的薪水翻了三翻。她工作很愉快。她开发的东西是能让这个行业变的更好的东西。珍妮在做有意义的事情。
附言—珍妮在这9个月里还学会了中文。
最后一句话:如果你和你的朋友之间谈话的主要内容不是关于你如何取得进步,那你需要找些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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